“舞厅老板和孙清悦的朋友都不怎么配合,我们什么都没问到”,温宁摇摇头,关切道,“爸那边有消息了吗?”
这次换秦兰失望地摇头,“还是联系不上,老爷子和你二叔打听消息去了,至今还没给我回电话。你把以前的那些战友和下属都联系不上,联系上的,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两人正说着话,房间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温宁过去开门,门口站着楼下的前台服务员,对方开口道:“谁是秦兰同志?有你的电话。”
“我是!”听到声音,秦兰激动地走到门口,然后跟着服务员下楼接电话。
秦兰去接电话了,趁着这个时间,温宁拎上暖水瓶去水房打水,打完水回来之后又去公共淋浴室洗了个澡。
等她从公共浴室回来的时候,秦兰已经在房间了,一个人坐在床头,眉头紧锁,脸上表情讳莫如深。
“怎么了妈?”温宁走到她身边坐下,视线落在她侧脸。
秦兰转头看向温宁,唇瓣嗫嚅了几下,终是开口道,“你爸真的出事儿了。有人整他,把二十几年前的旧账翻了出来,那件事跟你二叔有关,所以现在陆耀的事他一点儿都不敢有动作,否则就是又送一个把柄给对方。”
二十几年前的事儿?
温宁心中隐隐有些猜测:“是不是关于陆琪的生母?”
“你知道?”秦兰震惊的看着她。
温宁没有否认:“我知道陆琪不是二婶的亲生儿子…”
温宁点到为止,秦兰却听明白了,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个节骨眼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既然你知道这件事儿,应该也知道陆琪是怎么出生的吧?现在有人找到了陆琪的生母,不知道跟她谈了什么条件,她现在突然跳出来,说你二叔曾经强暴他,陆家为了替你二叔脱罪,动用权利,硬是让他们全家背井离乡,下放到边疆。”
“现在你爸对家就拿这件事情做文章,说陆家仗势欺人,说你爸滥用职权,加上陆耀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对方更是攀咬我们,说我们家出这样的事儿不是头一回。”
温宁道:“那上面现在什么态度?”
秦兰:“有孙佳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