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厄纳姆则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飘然而至,此刻她亮出了自己原来的面貌,作为一个沉浸在神秘主义中的爱尔兰凯尔特少女,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薄雾。她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像是从森林深处采来的精灵果实,走路时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她站在李漓身旁,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空灵,像是在吟诵古老的咒语:“少爷,这葡萄是我在月光下洗的,带着自然的祝福。您尝尝,今晚让我为您讲个凯尔特的神秘传说吧。”她剥开一颗葡萄,轻轻递到李漓嘴边,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着幽深的光,仿佛能看到另一个世界。她完全无视周围的喧嚣,自顾自沉浸在她的神秘氛围中,像是从薄雾中走出的森林仙子。
哈达萨最后一个冲进来,这个贪吃的希伯莱姑娘手里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烤鸡腿,油光满嘴,头发乱得像被风吹过的灌木丛。她一进门就嚷嚷着:“你们别挤我!我也有份!”那声音粗哑又急切,像个在集市上抢食的小贩。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向李漓,差点撞翻帕梅拉的酒杯。她一边挥舞着鸡腿,一边试图挤到李漓身边,嘴里嘀咕:“少爷,我跑了一路,肚子还饿着呢,您今晚得让我待在这儿,不然我可不走!”她说着,还趁乱咬了一大口鸡腿,油腻的小手不小心蹭了李漓一身,留下几道亮晶晶的油印。莎伦见状,皱着眉低声嘀咕:“哈达萨,你能不能有点规矩!”哈达萨却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露出沾满油光的大牙:“规矩?能吃吗?”
就在这群女人争得热火朝天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米拉和纳迪娅姗姗来迟。她们忙完了一天的内府琐事,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优雅地走了进来。她们身着轻薄的丝绸长袍,袍子上绣着繁复的北非花纹,腰间系着金色腰带,步伐轻盈如沙漠中的微风。阿米拉手里端着一小壶刚煮好的薄荷茶,茶香清新扑鼻,她眉眼间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干练,声音却柔和如水:“主人,我们忙了一天,内府的账目和杂务总算收拾妥当了。这茶是我刚煮的,解乏得很,今晚让我和纳迪娅伺候您如何?”她说着,轻轻放下茶壶,熟练地倒了一杯递过去,那动作流畅得像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