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片哭天抢地的闹剧中,三个被五花大绑的弗朗索瓦爪牙却成了全场最扎眼的“异类”。他们站得笔直,像三根不服输的木桩杵在那儿,脸上非但没半点惧色,反而率先憋不住笑了出来!领头的秃子查理——一个头顶光得能反光的家伙,嘴角抽搐着,硬憋笑意,肩膀一抖一抖,像只偷看了马戏团彩排的秃鹫;旁边那个黄牙男咧开嘴,露出一口歪七扭八的牙,笑得前仰后合,绳子勒得再紧也挡不住他那幸灾乐祸的劲头,像是看了一场免费的滑稽戏;第三个更夸张,瘦得像根麻杆,直接“噗嗤”一声喷了出来,笑得眼泪飙飞,嘴里还嘀咕着:“这帮傻子演得也太烂了!”那声音虽小,却像针尖刺破了这场“忠义大戏”的泡沫。
蓓赫纳兹站在李漓身旁,抱着手臂,冷眼扫视着这出闹剧。她一身劲装,腰间的弯匕在晨光中闪着寒光,嘴角微微抽搐,像个看破红尘的女侠,眼中满是嫌弃。她瞥了眼那三个站着笑得肆无忌惮的爪牙,眉头一皱,像是被这几根“不识趣”的钉子户气得牙痒痒。她懒得开口,直接朝李沾甩了个眼色,那眼神凌厉得像飞刀,直戳过去,仿佛在无声咆哮:“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收拾那秃头和那俩傻笑的家伙!”
李沾正哭得起劲,鼻涕都快甩到前头心腹的脸上了,接到蓓赫纳兹的信号,立马像只被点了名的哈巴狗,蹭地一下跳起来。他屁颠屁颠地冲到那三个爪牙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