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他的耳朵!”李沾猛地大吼一声,声音如惊雷炸响,震得周围的麦穗都微微一颤。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手指猛地指向那胡茬走狗,嘴角抽动,露出一抹狰狞的怒意。皱纹深得像刀刻的脸上满是杀气,身后的亲信们齐齐低吼,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空气中的杀气陡然浓烈。
李耀松闻声上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笑得像个嗜血的恶棍。他的脸圆而肥,满是油腻的汗水,胡子拉碴,像是好几天没刮过,粗壮的手臂上满是疤痕,透着一股地痞的凶悍。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刀刃虽锈迹斑斑,却在阳光下闪着阴冷的寒光,像是他这些日子打家劫舍的勋章。他一把抓住那满脸胡茬的走狗,粗糙的大手揪住对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那家伙的头被迫仰起,露出瘦得凹陷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那胡茬走狗起初假装驯服,低头伏地,嘴里低声喊着“投降”,声音虚弱而颤抖,像是在乞求怜悯。他的身子微微弓着,像只被打怕了的狗,试图用卑微的姿态博取一线生机。然而,就在李耀松放松警惕,手中的小刀刚要贴近他耳廓时,他突然暴起,猛地用肩膀撞向李耀松的胸口,试图挣脱逃跑。他的动作虽迅猛,却因长时间的饥饿而显得虚弱无力,撞击只让李耀松晃了一下,没能推开这个壮汉。李耀松猝不及防被撞得一晃,脚下踉跄半步,眼中却瞬间燃起怒火。他怒骂一声:“敢耍老子!”随即一脚踹出,正中那走狗的腹部,力道之大让对方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被踹得翻滚出去,摔在泥地上,尘土飞溅。
旁边的亲信一拥而上,如狼群扑食般将他死死按住。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用膝盖顶住他的背,压得他动弹不得,另一个抓住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疼得他龇牙咧嘴,嘴里发出低低的哀嚎。李耀松狞笑着走上前,手中的小刀一闪,刀锋精准地划过那走狗的耳廓,鲜血喷溅而出,像是喷泉般洒在地面上,耳朵“啪”的一声掉在泥土中,沾满了尘土。那走狗疼得满地打滚,双手捂着伤口,血从指缝中涌出,染红了半边脸,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麦田,声音凄厉得像是被屠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