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挤帕子的动作一停,过了会继续挤,转回来给凌久时擦手,问他:
“好看吗?”
凌久时说:“不好看,我讨厌那个结局”
阮澜烛神色如常,擦完了他的左手,又给他擦右手。
右手上有两三道伤痕,看着像是从哪里跌倒,在地上擦伤的。
阮澜烛动作顿时更轻,绕着那块伤口一点点擦拭旁边
“不好看的戏,不提也罢”
怎么可能不提
凌久时眼前又有些模糊,忍不住转过去,过了会才转回来说
“阮澜烛……”
帕子继续擦着掌心,阮澜烛嗯了一声,将染了点血的帕子丢在水盆里,拿过药箱给凌久时包扎。
要不是拿纱布的时候掉了两三次,真看不出来他慌了。
凌久时眸中含泪而笑,笑的身子抖,笑的泪花掉。
“阮澜烛,你看着这么聪明,怎么什么邪魔歪道的法子你都信,你,你……”
凌久时本来想要揪着阮澜烛的衣领问问
他这么折磨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打算把当时已经死透了的凌久时气活?
还是大将军打仗把自己脑子打傻了打疯了?
可一看见阮澜烛的脸,凌久时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阮澜烛手指微颤,努力给凌久时包扎好伤口,最后才抬眸看他的泪眼道
“凌凌,我说了,真的不疼”
“你放屁”
凌久时终是忍不住骂出口,然后自己抬手粗鲁的擦掉眼泪,冷静了半天后又说
“算了,不说这些,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说你是个……那什么,可别人也能看见你,我也能碰到你”
他原本该说你是个鬼,鬼怎么能碰得到摸得到。
可他怎么也不愿意真的吐出那个鬼字,好像说了阮澜烛就真和他阴阳相隔了。
阮澜烛没有隐瞒,道:“因为我们成婚了”
凌久时皱眉:“成婚怎么了?”
阮澜烛微笑:“凌凌你忘了,我们是冥婚,当年那个帮我的老道士说了,我若能找到你的转世,你也愿意和我成婚,我就能重回人间”
凌久时疑惑:“什么意思?”
当年凌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