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本来就有那种本事。”秦魁语气肯定,无意中还透着一股子骄傲。
“怎么会这样?”藏匿在人群中的夏橙皱眉喃喃道。
王庄的生命赌注可从未有人能够赢过,江景舟这样一个可以轻易挑拨的草包废物,按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赢。
不对,这根本就是不可能事情,一个因为债务被逼的跳河自尽的人根本就不能够赢得生命赌注。
除非……现在的江景舟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个。
此刻的夏橙面上满是阴鸷,病房内的温暖小太阳已全然没了踪影,现在的他更像是蛰伏于暗处的毒蛇,只等着人失足落于圈套中再狠狠的将那人咬上一口。
一只手刚伸到江都面前,江都便警惕的抱紧了怀中的资产,他瞪大眼睛,那双黄褐色的眼眸中充斥着疯狂,待看清伸手的人是江景舟时他才松了松手。
江景舟抽出一个筹码,“赦免的只是我身上的债务,父亲,你的债还没还清呢。”
说完他起身,将那个筹码揣进了上衣口袋里。
江晚在江景舟起身的时候拉住他的衣角,此时的她带着大半的茫然,娇小的身体跟随江景舟在一众人等中穿梭着,当前的境遇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她仰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哥,你是怎么赢的?”
据她得到的内幕消息,生命赌注就是个噱头,一个权贵玩弄生命的噱头,从王庄开幕到至今都未曾有一个人赢过。
也正因如此,即便那些赌徒输的一无所有,也不会登上生命赌注的桌子,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在钱财输尽后会想输掉自己仅剩的一条命。
江景舟似是思考了下,而后慢慢说道:“可能,是运气好吧。”
耳边传来一阵喝彩声,人们的惊异声接连传入江晚的耳中。
“……又赢了。”
“这小子肯定有点门道。”
“用一百能赚到一千确实是有点门道。”
江晚朝赌桌看去,只见原先的那一百筹码已经翻了几翻,现如今桌上的筹码小山已经不止一千了。
真的,是运气吗?
江晚眼神复杂,第一次生出了一种看不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