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没关系,还有我呢。”江都压着江景舟的肩膀,眼前的场景让他莫名的兴奋。
他伸手想拿起桌上的筹码,还没碰到就被个身着黑色西装服饰的人抬手阻止,是进门时的那个服务者。
“先生,生命桌有个规矩。谁的生命谁是主人,你,不能插手。”
江都刚张嘴又紧接着听到那人道:“也请闭嘴。”
“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一个奴才…”江都抱怨道。
原本安静跟着的江晚见此 ,拉了拉江都的衣角,“爸,别说了。”
侍者闻言侧眸扫了他一眼,仅一眼便让江都遍体生寒,但江都仍旧嘴硬,只不过声音小了许多,词汇也变了。
“怕什么,就一个打工的。”
江景舟将两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兴致盎然的拿起那几个筹码把玩着。
侍者立于桌子对面,似是好心,他提醒道:“江少,昨天才捡回来的命,今天就拿出来赌,不太值吧。”
刚巧底下一个观众也出声道:“生命赌注是要征求主人同意的,江少要是被逼的,就下来吧,王老板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后半句他是扯着嗓子说的,讥讽的视线落到江都身上,明显就是专门说来嘲笑江都的。
江都眼角抽搐两下,在心里已然将拿到声音的主人骂了千遍万遍,但面上却维持着体面镇定。
“值不值,等下就知道了。”江景舟拿起手边的水性笔转了圈,唇边挂着似有似无的笑,签下了摆在面前的不平等条约。
明明是个二十五岁的青年人,此刻却像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年人一般冲动。
侍者将三枚骰子放入骰盅,“那就祝江少,心想事成了。”
底下的人听到他这番话,原先升起的同情也随之散去,唱衰讽刺声接连响起。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算是白担心了。”
“都是江都的儿子了,你们还指望着他能是什么好东西?听说他连他小叔给他的公司都输没了,如今这局面都是他自找的。”
“明明都姓江,怎么江以墨就是京都首富,他们一家尽出赌鬼?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