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烟若有所思点头:“有点。”
想来之前被匕首捅伤过的地方还没完全恢复。
“湿寒侵骨,这回给你用火燎一燎,有空的话,来老头儿这边泡泡药浴。”
金神医镊了块酒浸棉花烧出火焰往她肩上滚,烫得她痛叫一声。
“怎么了这是?”冷玉笙刚巧撩帘子进来,只是往她肩下瞧了一眼,就慌了,“谁干的?”
金神医忙找了块白布给女子盖住:“小玉哥你着急忙慌的做什么?好歹人家也是个姑娘。”
“她……我……”冷玉笙不知该如何解释,向后退了几步。
“好了,三日不要沐浴沾水就成。”金神医去盆里洗了把手,知趣地退了出去。
杨烟正枕在胳膊上趴着,此刻把头转向他,宽慰道:“不小心落水,被水底石子戳破点皮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寻到这儿来了?”
伤口明明是利器削的,冷玉笙才不信,可刚向舅舅求了把她带进军营,不能这么快就反悔。
他不回答她的话,只恶狠狠威胁:“真该给你关到府里边锁上,你若再敢受伤,本王就再不让你来军营了!”
“好,好。”杨烟却一直眉眼含笑看着他,湿漉漉发丝贴着脸颊,脖颈弧线延伸出白瓷般的双肩。
闪动的目光像是一片沼泽,叫他的心一点点陷进去,人仰马翻。
“你怎么不问我,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她问。
冷玉笙好半天才恍过神来,喃喃道:“怎么……样?”
杨烟咧嘴一笑:“不辱使命!”
金神医忽地又掀起帘子,冷玉笙立刻被烧到尾巴般跳远。
“忘了拿酒。”白发老头“嘿嘿”一笑,进来将自己的随身酒袋捞走。
临走不忘补一嘴:“你们继续聊,继续。”
冷玉笙还在愣神,杨烟已经吐槽起来:“镇北军不是不让喝酒么?”
“金老头是个例外,对他来说,那不是酒,是药。”
他抱起胳膊,饶有兴趣问:“你还没说,怎么对付的杜风?”
“哪有什么对付,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宜内讧。我劝他给自己半年时间,参与镇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