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威沛侯府盯哨的人撤了吧。”林傲梅对无渔道。
“主子,全撤了吗?”
“里头不是安插进几个了吗?外头的撤了就撤了。”事关詹玄羽,林傲梅不得不谨慎几分。
她安排的人虽然短时间内没能近身伺候肖清潋,但也足够了。真有什么事的话,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收不到。
“是,主子。”无渔正要离去,却被林傲梅唤住:“你再去找玄羽一趟,告诉他,肖清潋知道他的事,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林傲梅这些天虽然和詹玄羽见面不少,但二人腻在一块儿,似乎总有着说不完的话,即使偶尔不说,也不觉得有什么别扭的,所以不会刻意去找话题,自然那时也就没想到肖清潋这个事了。
将近年关,天气也一天天转冷,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下了许多天,就在昨日,杜家的判决旨意也下来了,杜明晦和杜廉清,及直系后裔,全部于三日后午时问斩弃市。
可惜林傲梅现在对外的伤情,仍是“伤势严重,不利于行”,所以无法前往观刑。
听说林严昱去看了,回来后便吐得昏天黑地,又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吃不喝了两天。
林箭澜开导了他许久,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不过见他没两天又照常出门了,状态好了一些,林箭澜才宽了心。
林傲梅一笑置之,出门好啊,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是该找点乐子,否则生活多无趣?
年节当下,府中确实比往常忙了许多,秦玉茗办事有条有理,府中莫有不服。只是她看得清楚,后院中,孟氏自然为尊,但更须小心伺候的,却是傲梅阁。
所以,年节的一应事务安排,府外的人情往来,秦玉茗都会主动跟林傲梅协商,只不过林傲梅从不会插手这些事。
“府中下人的红封都按等级不同各有规定,二小姐阁中的,需要另外安排吗?”
秦玉茗对傲梅阁的一切事情,都不敢擅自作主,一定是要先请示林傲梅的。林傲梅是郡主身份,她若不愿和府里其他小姐一样也是可以的。
“同府中一样就好。伺候得好,有印象的,到时年节当天我再另外给赏就是。”
林傲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