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宋辽形势转守为攻这一条,确实够他得瑟了。
赵孝骞忍不住劝道:“官家,事实归事实,话却不能这么说,若被外人听到……”
赵煦不在乎地道:“被外人听到又如何?朕哪怕说错了?如今辽国对我大宋已十分忌惮,根本不敢轻捋虎须,仅凭这一点,朕之前的历代先帝谁做到了?”
赵孝骞端杯打岔:“官家,臣敬你,来来,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君臣对饮,赵煦咂了咂嘴,又笑道:“对了,子安这次回京也算赶巧,正好凑个热闹,刘贤妃已快临盆,太医说约莫就在这几日,你正好留在汴京,看看朕的第一个皇子,你的侄儿出生。”
赵孝骞愕然:“这么自信的吗?官家确定是皇子,不是公主?”
赵煦傲然道:“朕留的种,朕最清楚,这一把必须是皇子,不然刘贤妃可就遭老罪喽!”
“啊?”
赵煦冷下脸来,怒道:“子安不知,这刘贤妃怀身孕后,简直作天作地,朕几次都想给她脖子上套根绳,吊在宫门外示众,若不是她肚里可能怀了皇子……哼!”
赵孝骞立马紧紧闭嘴。
宫闱之事,他作为外臣,绝对要谨言慎行,不可插嘴,这事儿太敏感太犯忌了。
赵煦停顿了一下,突然望向赵孝骞,目光古怪地上下打量他。
赵孝骞头皮一麻,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官家莫非觉得臣今日特别俊俏?”
赵煦呸了一声,随即不怀好意地道:“说来子安成亲已两年了吧?而且朕听说子安也是风流之人,家里不仅有郡王正妃,还纳了好些侍妾,哪怕是在真定府就任,你也没闲着吧?”
赵孝骞腼腆地一笑:“都是她们生扑上来的,臣向来习惯被动……”
赵煦又呸了一声,道:“妻妾娶了那么多,为何至今不见子安有后?”
说着赵煦的眼神愈发古怪:“莫非子安有隐疾?此事你要重视起来,朕帮你叫个太医瞧瞧,万不可讳疾忌医,早发现,早治疗……”
赵孝骞顿时炸了,要不是赵煦身份不一样,换了别人敢说这话,赵孝骞早掀桌子扑上去揍人了。
“官家,臣没毛病!”赵孝骞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