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正色道:“此事与臣无关,官家万不可再提。”
赵煦噗嗤一声,指着他哈哈大笑:“你啊,缺德的时候真的很招人恨的,以后不可再出这种龌龊主意,太恶心人了。”
赵孝骞接着道:“萧光敬的父亲萧兀纳,去年还是辽国东北路统军使,专门负责镇压女真部落,臣对女真部落的了解,大多是萧光敬告之的。”
赵煦想了想,道:“若女真部落果真如此厉害,接下来的事可交给子安决断,如果大宋能争取到与女真部落联手,则辽国会陷入南北夹击的劣势里,我大宋若取燕云更容易了。”
赵孝骞又道:“大宋与女真部落的联手仅此一次,万不可对他们太过信任,女真部落注定是大宋的敌人,而且非常强大,如果可以,灭亡辽国后,应该马上对女真部落下手,除掉他们。”
随即赵孝骞道:“不过这应该是多年以后的事了,官家姑且听之,记着臣今日说的话,未来或可成为对外的总体战略方向。”
赵煦其实还是没对女真部落足够重视,他只是相信赵孝骞这个人,内心并不信一个游牧部落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于是赵煦浑不在意地笑道:“朕有子安辅佐绸缪,从此无忧矣,朕说过,一切交给你办,对女真部落是联手还是翻脸,都由你决定,朕相信你的决断一定是对的,因为你从来没错过。”
说完了正事,君臣又举杯悠闲地饮酒。
赵煦咂了咂嘴,道:“殿内只有咱俩,饮酒未免有些寡淡,不如宣太常寺歌舞助兴如何?”
赵孝骞苦笑道:“官家真是一点也不怕朝臣参劾啊,那些酸腐儒士的话锋言辞,可是非常难听,官家不必为了一时欢愉,闹得君臣不和,自己也置一肚子气。”
赵煦冷哼道:“朕已创下偌大的功绩,纵是相比太祖太宗亦不逊色,如此圣明英武的朕,饮酒召歌舞助兴怎么了?朕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赵孝骞愕然。
飘了,这货绝对是飘了。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什么“创下偌大的功绩”,你多大的功绩敢跟太祖太宗比,不说比不比得过,这话让外人听见,非参你一个“不孝不仁,不敬祖宗”,恶心不死你。
当然,严格来说,赵煦的话其实没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