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匪徒终于看到了袭击者的身影,在一百多米外的小山坡上,一个人影若隐若现。那是周路,他冷静地举着枪,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杀意。周路解决完那几个奥帮成员后,迅速将身形隐藏起来,消失在晨雾之中。
一个匪徒见势不妙,想要从马厩后面偷偷逃跑。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可刚跑没几步,一颗子弹便穿透了他的后背。他向前扑倒在地,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似乎想要抓住一丝生的希望,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这一幕让营地里剩下的匪徒彻底陷入了绝望,他们终于明白,这次面对的敌人远比想象中更加可怕,而且不止一个。
所有人都躲在房间和马厩里不敢露头,他们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有人不停地祈祷着,希望能逃过这一劫;有人则咒骂着袭击者,可声音里却充满了无力感。营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伤员痛苦的呻吟声,在这血色清晨中回荡。
营地首领康纳已经在木屋的阴影里蹲了整整一刻钟。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盯着满地狼藉——断腿的马匹在血泊中抽搐,几个重伤的手下正发出濒死的呜咽。他知道这是那个可怕的枪手故意留下的。
恐惧像瘟疫般在幸存者之间蔓延,有人蜷缩在马厩角落,牙齿把袖口咬得稀烂;有人握着空枪,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雾气弥漫的山坡。
“都他妈听着!”康纳突然踹开歪斜的木门。“正门的杂种只有一个!他就算有三头六臂,能挡住我们几十杆枪?”
角落里传来嗤笑:“康纳,反正我们只要呆在营地里……”话未说完,康纳的子弹已经穿透那人喉咙。尸体倒地时撞翻一箱子弹,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营地格外刺耳。
“谁还想死在这儿当缩头乌龟?”康纳用枪管挑起尸体的下巴,血珠顺着枪身滴在他锃亮的皮靴上,“现在和我一起冲出去出去,可能不会死。留下的,我亲手送你们下地狱!”他血红的眼睛扫过众人,几个匪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