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格列,能让时淮愿意在意的东西只有三样:首领、剑、怀表。
首领自不必多说,至于剑,斯库瓦罗曾明确表示过把他的剑收起来了,那么余下的只有他寄存在彭格列旧址的怀表了。
只能说沢田家光在当爹这方面一屑千里,但在别的方面还有待提升。
“算他有些本事。”时淮笑了笑,仿佛一点都不介意别人将自己的珍视转手送人。
他脸上挂着不含温度的笑意,缓缓将视线放在xanxus身上:“希望他也有这个本事活下来。”
xanxus对于时淮能够猜到他在意大利总部设下埋伏这一点并不惊讶,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遮掩这一点。
比起那些,他似乎对时淮现在的模样更感兴趣。
他咧出一抹残忍的笑:“你果然是渣滓。”
除非首领下令,比尔泽布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死活,即使是首领在意的人。
要怪就怪老头没来得及对这把剑下达命令就早早晕过去。
“接下来。”时淮没再抓着怀表这个话题与六道骸周旋,而是变回了平时懒散的模样,“你要直接处决叛变者,还是来一场由见证者主持的决战?”
感觉自己被无视的川平无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不光找到了躲在切尔贝罗机关背后的他,连他要躲在切尔贝罗机关身后的理由都找到了。
披着切尔贝罗皮的川平拿起一张所有人都熟悉的敕令:“作为彭格列九代目亲自指定的裁判,我有权利见证并主持有关彭格列指环的一切战斗。”
不等众人发声,他又补充道:“就如他所言,我为见证而来。”
“无论你们是否同意,我都会在这里,直到指环选定最终的继承人。”
“选定?”沢田纲吉看着川平微微皱眉,脑海中隐约间似乎闪过了什么。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没在刚刚那一闪而逝的灵感上了。
只见川平又将视线放在了时淮身上,隔着面具,沢田纲吉只感觉川平面上有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如果不想他被同化,就试着去同化它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