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亲爱的。”玛鲁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和得意,“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艺术,为了让你变得更完美。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走廊上,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响起,紧接着是电子锁解除安全状态的嗡鸣声,两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不祥的序曲。玛鲁夏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决绝所取代。她一把拽过奥尔加,像是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粗暴地将她塞进就近的标本柜中。柜门“哐当”一声重重关上,反锁时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与克格勃审讯室中回荡的恐怖回音遥相呼应。
奥尔加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只能通过柜门上的玻璃观察外界。她的目光掠过三具陈列在柜中、形态各异的残缺人偶:红发姑娘的左臂空荡荡的,断口处露出参差不齐的机械结构;亚裔女孩的下巴扭曲错位,眼中似乎还残留着生前的惊恐;而最深处,那个被黑暗半掩的身影最为骇人——它的胸腔里竟然插着一个仍在运转的八音盒,发出细微而诡异的旋律,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正当奥尔加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时,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陈列室更深处。那里,一排排福尔马林罐安静地排列着,其中一个罐子里漂浮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的身体被残忍地切割成几部分,却又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拼接在一起,浸泡在透明的福尔马林液中。尽管他的面容显得异常安详,但那双永远闭上的眼睛却透露出无尽的悲哀。这一幕,如同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刺痛了奥尔加的心。
“别害怕,亲爱的。”玛鲁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和得意,“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求极致的艺术,为了让你蜕变成更加完美的存在。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奥尔加紧咬着下唇,愤怒与恐惧交织在她的心头。她知道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但玛鲁夏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她心中点燃了一把火,燃烧着她的尊严和意志。她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揭露玛鲁夏的罪行,让世人知道这个疯狂女人背后的黑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