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的斯涅戈罗奇卡(雪姑娘)。”玛鲁夏·彼得罗芙娜的声音如同冰块摩擦,令人不寒而栗。她站在门口,肥胖的身躯堵住了整个门框,穿着沾满油彩的护士服,胸牌上的“首席美容师”字样正在剥落。晨光透过结霜的玻璃,在斑驳的手术灯上折射出诡异的彩虹。
奥尔加转动脖颈,这个动作比记忆中多出三节脊椎的响动,让她感到一阵疼痛。她看见自己的双腿像被玩坏的套娃般歪在五米开外,断面处露出粉红色球窝关节。她的心跳加速,感到一阵恐惧。
“别动,亲爱的。上次那个格鲁吉亚姑娘乱动,结果眼珠滚进下水道了。”玛鲁夏的声音带着威胁,她肥厚的手指捏着睫毛夹逼近,手术刀在指缝间折射冷光。奥尔加试图翻身,但陶瓷材质的锁骨撞在金属台面上发出脆响。她感到一阵绝望,仿佛一切都在玛鲁夏的掌控之中。
走廊尽头,电子锁开启的嗡鸣声愈发清晰,伴随着一种不祥的预兆。玛鲁夏的动作猛然顿住,她油腻的刘海下,一抹机械红点闪烁不定,那是她随身携带的高科技微型瞄准镜所投射出的光芒,仿佛在寻找下一个猎物。
她迅速而粗暴地将奥尔加塞进标本柜中,柜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反锁时的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那声音宛如克格勃审讯室中回荡的绝望之音,让人不寒而栗。
奥尔加蜷缩在狭小的柜子里,透过柜门玻璃上的倒影,她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陈列室深处,一排排福尔马林罐整齐排列,其中一个罐子里漂浮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的身体被切割成几部分,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拼接在一起,浸泡在透明的福尔马林液中。他的面容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但那双紧闭的眼睛却再也无法睁开。
奥尔加的心跳骤然加速,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胃中翻江倒海。这个场景,无疑加深了她对玛鲁夏的恐惧与憎恨。她知道,玛鲁夏有着对知识分子特有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