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能一条心么?谁都想要火器图谱,谁都不能容忍旁人得了火器图谱。听闻那回纥王子阿史那罗真还在来长安的路上呢!绰姐姐,要是他再来加入战局,你怎么办?”顾若兰看着球场局势调侃着。
“凉拌,该犯愁的是圣人和鸿胪寺,反正再怎么说,他们也不可能把我送出去和亲。”刘绰云淡风清道。
大星澜攥紧了缰绳。他向来自负骑术好,此刻却觉得那吐蕃人腰间晃动的银链格外刺眼。
两匹骏马交错刹那,金柄与乌木球杖相击。
“赤松王子可曾见过县主的未婚夫婿李二郎?他们二人郎才女貌,两情缱绻,在整个长安城都是闻名的。”大星澜压低声音,“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的好!”
“看来你早已有了心上人,却被逼着来县主跟前献殷勤!”赤松珠挑眉轻笑,突然扯动缰绳逼得乌骓人立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借着两马相贴的力道腾空跃起,绛红袴褶如展翅鹰隼,竟在半空中旋身击球入网。
这些王孙公子都是自幼学骑马,站在马背上如履平地的不在少数。但刚才马速实在太快,的确十分凶险。
大星澜惊呼出声,“你不要命了?”
“我们苏毗人谈情说爱时,&34;赤松珠落地时故意擦过大星澜耳畔,&34;向来这般不要命。&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