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动得很,什么事也不知道,知道了至少让她有所准备。
“姑姑有什么也不和师父说,现在闯了祸却要师父担,姑姑真是”他没说下去,但必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见李琬沉默,他毕竟也顾及顺春,只得领着她一路走疾步,过了好半晌才道:“我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师父说是他拿了令牌给您出去散心的。”
她心下跳了跳,看见文德殿内灯火通明,不知道顺春怎么样了,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
才到门前,门口站着一堆锦衣卫,皇帝坐在正堂上的罗汉榻上,一只手扶着炕几,另一只则懒懒的搭在膝上,见堂前人影晃动,视线调转出来。
“你去哪里了?朕的锦衣卫只差将皇城翻过来了!”
【不是,你有病啊,找我干嘛?】
想归想,她还是忙疾步到了萧赫彦跟前磕头行礼,瞥了一眼,根本不见顺春。
但听得脚步声,身后传来房门关上的声响。她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这人怎么使劲折腾自己啊。
“头抬起来,”他如寒冰的声音灌入她的耳。
她一副小内侍的打扮,在烛光下,扬起的脸在黑色的三山冠映衬下莹白如玉,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扬得更高。
“你出去做什么?”
为了不让顺春的话有漏洞,也不让他背下这口黑锅,她哽咽了一下,“奴婢心情不大好,便偷了曹秉笔的腰牌出去散心。”
他一反手将她下颌捏住,“李琬,朕的清荷园不够你散心吗?还是你有什么私心瞒着朕?”
“没没有,陛下,奴婢真是出去散心。”
萧赫彦见她不说实话,只是将扼制着她下颌的手松开,深深地叹气,“你上次和朕说你不想死是什么原因?朕已经查过你那日的行踪了,你别想隐瞒朕。”
她心头一紧,要是说了出来,让花琳琅知道了又和他闹,自己有几条命在能被他这样折腾?
“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那日出门去的是钟萃宫,你去钟萃宫干什么?你在坤宁宫里见过什么?朕一清二楚。”
她垂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着。
见她还是不肯说,萧赫彦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