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竟敢欺瞒朕,给朕从实说来!”
顺春为了李琬回来时能免于皇帝的责罚,根据这几日的观察大胆的猜测。
“陛下,奴婢瞧着李司衣这几日心情不佳,就和她多说了几句话,今日遇到陛下之后更是快要哭出来,只是说肚子不舒服,奴婢说给她找太医瞧,她却说什么都不肯,奴婢只得给了她腰牌让她出去外面去看女科。”
“肚子不舒服?”萧赫彦似乎想到什么,怔怔的问。
他想起两人发生关系也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前几日要她也不给,在结合上次她跪着哭着说不想死,心中咯噔了一下。
众人除了皇帝、曹全德、曹顺春之外全都听得一头雾水。
只有皇帝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忧,肚子不舒服,又不给宫里的太医瞧,甚至上次他快要将人掐死都没见她说过,她怀了龙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肝都在疼,“叫锦衣卫挨家挨户的去搜,告诉门上的禁卫。她回来了立马带过来,还有将朕的御医叫来。”
“陛下,陛下,”曹全德抱着他的腿大叫,“陛下,李司衣只是出去一会儿,现在大张旗鼓的闹起来,太后那边知晓了只怕惊扰了太后娘娘。”
曹全德的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太后知道了恐怕连皇帝也护不了,与其大张旗鼓的找,倒不如叫锦衣卫秘密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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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琬回想起大夫说的那种模棱两可的话,她来到这里才感觉中医太难了,稍微的遗漏可能就变成另外一种病了,去看了几个一个说是月经不调,一个说是怀孕。
真是头皮发麻!
看见前面的禁卫,忙将腰牌递给门上的禁卫,那人看了看腰牌,又望了她两眼,朝后一挥手,两个起码一米八左右的禁卫二话不说,过来就将她拎了起来。
李琬吓得吱哇乱叫,此时任礼正带着小内侍往这边过来,看见禁卫粗鲁,忙叫人将她放了下来。
任礼忙道:“姑姑快跟我走吧,再不去我师父都要人头落地了。”
“什么?”她心内咯噔一下,难不成是她偷顺春的腰牌被发现了?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