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扼住她的手腕道:“姑娘可得当心,陛下最忌后宫干政,前朝的事姑娘还是别管。”
李琬惊讶于他的精明,只看了一眼夏太监的字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只是对她好,别忘了他也是能决定蝼蚁生死的司礼监掌印!
“大伴既然知道的那么清楚,为何不帮?”
“水至清则无鱼,二十四监存在错综复杂,御马监是我都要让三分的人,你如何招惹得了?”
李琬急了,“你招惹不了,难不成陛下也招惹不了?”
没等曹全德再说,萧赫彦便从里面出来,见她也在想起昨日她梗脖子,还以为又要躲懒去了。
“李琬,朕要招惹什么?”
自从那件事之后,李琬每次见他都只剩尴尬,刚才理直气壮,现在却捶不出一个屁。
她瞥了曹全德一眼,见他只是低着脑袋,索性也懒得管,弯腿行礼,“奴婢有话要和陛下说。”
萧赫彦负手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她,“有什么便说!”
她环视了周围一眼,“这里不方便。”
萧赫彦厌恶她鬼鬼祟祟的,看她今日有些温顺,很给面子的先进了门,李琬忙跟了进去。
他坐在上房的堂屋中间的罗汉榻,歪着身子靠在炕几上,整个人显得十分慵懒。
刚才有多勇,她现在就有多怂,局促的站了半晌才开口将昨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他倒是会抓重点,听完了之后,似是自嘲的笑,“这么说你为了自证清白跑遍了整个江源府?”
他直起身一掌拍在炕几上,大喝:“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