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姑娘们大方地围成圈儿,把水溶围在中间,摆动身体大跳黑走马,提裙顿脚,踩着音乐的节点翩翩起舞,看上去生气勃勃。我抱着山泽,远远看到处在火光中心的水溶,脸上既局促又兴奋。
已经有姑娘拉起他的胳膊,教他一起跳,水溶也试着舞动起手臂,脸上终于露出灿烂的笑。
旁边的小伙子们气坏了,也都起哄般的大跳特跳。
“喂,水溶,来摔跤!”,小伙子穆勒向水溶发起挑战。
跳舞变成了摔跤,这也是我们在托肯中没有见过的场面。
水溶并不推辞,而是坦然迎战,跟穆勒来回扭缠着,几百个回合,难分胜负,直到羽人哥过去把他们拉开。
水溶脸涨得通红,平时少见的激动,但还是一言不发。羽人哥拉着他们俩去房间里喝酒。
我抱着山泽回到木屋,山泽睡下后。我从书房的窗户望出去,看到池塘中夏日的荷花开得正繁盛,叶杆根根通直,不斜蔓,不缠绕,周身不染,开放了的荷花像侧立凝神的美人儿,敛情羞语,这时我心中忽然有所动。
我给羽人哥打了电话,让他们待会儿结束了先回趟家。
接近十一点,羽人哥带着水溶回来,水溶已经喝多,迷迷糊糊趴在羽人哥肩膀上。
“小伙子挺敢喝,连穆勒那个小混蛋都叫输了”,羽人哥笑着说。
“他没事吧?”
“没事,年轻人,休息会就没事了,我给他倒杯水”
水溶喝了水后,坐躺在沙发上休息,意识模糊间嘴里还嘟囔着“哥哥我没有醉……没有醉……”
我和羽人哥在旁边喝茶,羽人哥看他的眼神像看自己的亲弟弟,羽人哥从小是独生子,家中没有兄弟姐妹,反倒让长大后的他总是带着满腔的热情,把认识的人都当成兄弟姐妹,尤其对聪明、机敏、漂亮的水溶。
“羽人哥,待会儿等水溶醒了,我们带他去赏荷花吧”
“这么晚了,明天看也来得及吧”
“夜晚的荷花跟白天景色不太一样”
羽人哥没有坚持,就答应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水溶慢慢醒了,虽然还有醉意,但意识清楚起来,又回到那副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