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按照羽人哥的操作规则和培训办法,很快能上手照顾马匹,果然如他所说,他确实有很好的基础,深悉马性,尽职尽责,每天早上7点喂第一顿干草和浓缩饲料,中午12点喂清新干草,下午3点再喂干草和浓缩饲料,晚上6点喂清新干草,夜里11点再添干草,平时储存干草也很有方法,能保持草质鲜嫩,他随时查看着水槽里的状况,不时清洁水槽、通风换气,换水换料。中午安排有序地带马匹出去运动区做热身、打圈、放松活动。
唯独用起自动饲料机时显得有些笨拙,他好像没接触过这类东西,后来他干脆不用了,就只人工观察马吃食情况,根据经验添料减料。
寄宿马场里,每天马都有进出,临时性很强,但马匹进来后都被照料地很好,水溶每天给马做体检,甚至能担当兽医的工作,测量体温、心率、呼吸,记录每匹马的精神状态、进食量,细致观察马的牙齿、蹄部和皮肤、肌肉状况。每当马离开时,主人都对溜光水滑、精神健壮的马十分满意,逐渐有附近的牧民专门把马牵过来寄宿几天让水溶帮着喂养,等马变得强壮后再带回家。
水溶还会在每天晚上7点准时把当天的观察活动记录表发一份给羽人哥。
羽人哥自然感到省心许多,当然羽人哥也并没有让水溶住在马厩里,马厩旁边有值班室,水溶就住在值班室里,他一副非常满足的样子,连连道谢。
“可是,他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呢?”,晚饭时,我和羽人哥聊起来。
“你知道吗,那天签合同时,我让他签字,他拿出来一根毛笔”
“啊?”
“后来我说签字笔就能用,递给他,他签了,但字写得歪歪扭扭”
“这位兄弟,不会是位穿越过来的古人吧?”
“这也很难说,一切都有可能”,羽人哥喝着茶,笑着说。
“这是他今天给马做的玩具,你看看”,羽人哥拿出一张照片,马室里挂着几颗竹编的圆球。
“这是……蹴鞠?”我不禁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