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人来得正是时候,但我们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
“哦,这个好说,不过不知道你会哪些?”,羽人哥试探着问。
“啊,托蒙祖上多与马有交,在下熟知蒙古马、哈萨克马、汗血马、山地马、草原马、沙漠马等多种马的习性,能亲测马的体温、心率、速度、耐力,能判断马的怀孕迹象,能依据马的身体状况选择喂食干草、青贮料和浓缩饲料等不同种类饲料,能准确把握喂食时间,兼能驯马”,年轻人说起养马的事来,倒是口齿清晰,井井有条,而且他声音低平,像是害怕高声引来别人关注似的。
羽人哥听完,若有所思,这个年轻人对马应该有一定的熟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了苦,羽人哥平时给自己安排的马场工作可是密密麻麻的,从食物到水、草料、一天四顿喂食、体检、清洁、活动训练都细致入微、毫不马虎,也正因为这样,在目马场才在远近树立口碑。
这个年轻人似乎看出羽人哥的担忧,连忙小声补充说:“主家可放心,在下并不怕苦,马亦是我的朋友,我愿意与马同宿,并不劳烦另置屋舍。”
羽人哥看他人挺聪明,就问:“你需要的酬劳是?”
“在下不为酬劳,只为有容身之所,饱腹之餐,除此外别无他求”
年轻人说着,似乎也为自己的窘迫感到羞愧,竟抱拳弯腰向羽人哥鞠了一躬。
羽人哥忙扶起问:“小兄弟怎么称呼?”
“鄙名水溶”
“水溶”,我心里一惊,这不是《红楼梦》里北静王的名字吗?
“这样吧,你虽然不要酬劳,但我也不能白雇佣你,我们还是要遵守劳动法,你过来跟我签个合同吧,这里一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期间为会照常给你发工资,每月工资五千元,你看能接受吗?如果试用期没有通过,还请另谋高就了。”
水溶听完,深深一鞠躬,说没问题。
山泽这时跌跌撞撞地跑到水溶脚边,水溶低头一看,眉目舒展,微微笑了一下。他试图弯腰去抱山泽,好像忽然意识到不合适,又收回了手臂。我却瞬间注意到他脖子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