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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主人家,这里可寄宿马只吗?”
一个初春的清晨,我和羽人哥、还有儿子山泽,都待在马场,山泽蹒跚走路,抓地上的草玩,我们正要给十几匹马喂早上的第一顿草料,忽见大门外来了一位年轻人,二十岁光景,身后牵着一匹黑马,他衣着单薄,满身灰尘,一头长发,脸上长满胡须,神色却带有几分富贵之气。他站在大门口有点怯生生地问。
羽人哥走过去,像平时一样照常接待:“没错,这是在目马场,每天都接受马匹寄宿,跟我来登记一下马的基本情况吧”,羽人哥说着看一眼他身后的黑马,不禁赞叹:“啧,你这可是一只漂亮纯正的蒙古马”,年轻人听了微微颔首,便牵着马跟羽人哥走进来。
每天来寄存马的客人各式各样都有,羽人哥没有特别在意。
我却莫名地感觉有些异常,他既不是哈萨克族,也不是蒙古族人,齐肩的长发在头顶挽着发髻,中原人长相,色如春晓,身上却穿着青色长袍。
登记完马的品种、年龄、体重、日行路程和健康状况,羽人哥就把马牵去了休息区,喝点水,先让马短暂适应下马场的环境。
一般这个时候,马的主人早就告辞从大门出去,离开去办自己的事了。这个年轻人却不同,还站在原地,转着眼睛观察马场的情况,一点儿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扭头发现我在看他,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也没有说什么。
羽人哥回来,看到他还在,也好奇地问:“请问还有其他安排吗?”
谁知这年轻人开口说:“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海涵,不知贵处是否缺养马之帮手?我或可分担一二。”
羽人哥和我听到他的话,都愣了一下,这文绉绉,略带古风的语言,跟我们平时的交谈方式差别太大了,我们这片地方,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话。
我知道羽人哥在心里思考了一下,猜到了对方意图,是想在马场谋个差使,看他身上的穿着,也明白这个年轻人正遇到窘境。
恰好这些天,来马场的马多起来,每天办理入宿的马匹有十几匹,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