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拉出的粑粑还想吃回去呀?”迪亚姆讥讽道,“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还想抵赖不成?”
“够了,一群无知妇人,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传教士拍桌而起,“她诽谤侮辱你,你大可以找我告状,动手打架就是你们不对!”
“好呀,你这么护着她,她是你姘头吧?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货,亏你还是个主教,竟在神眷之地跟有夫之妇勾搭成奸,简直是亵渎神明!”艾蕊萨突然对主教破口大骂。
“来人!把这口出秽言的刁妇拖出去打死!”主教恼羞成怒地命令道。
士兵一左一右过来拖艾蕊萨,艾蕊萨挣脱士兵,指着主教的脸质问道
“我只是侮辱诽谤你几句,你喊打喊杀的做什么?你是主教被侮辱了就可以杀人,我们是贫民就可以随便侮辱,凭什么?”
“这世上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我是主教,是天选之人,你托生成贫民,是因为你上辈子作孽太多,再不知悔改,下辈子便会沦为牛马!”
主教抓着艾蕊萨的肩膀咆哮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们这些亡国奴吗?短短几个月,你们惹出多少事来?奸淫妇女,偷盗抢劫,几乎无恶不作!
你们知道这十里八村的农民和士兵怎么评价你们的吗?你们就是一群恶棍,垃圾,寄生虫!甚至有人提议把你们送回你们的灰水老家喂亡灵!
是我一次次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是我一次次低声下气地说好话,你知道那些咒骂我的词有多恶毒吗?你知道我被侮辱的时候有多痛苦吗?”
“既然您把话说开了,那我们也该说两句。”艾蕊萨叹息着坐下说道,“您活得累,我们活得也很辛苦,为什么不惩罚那些恶棍呢?”
“不,你不懂,恶人之所以是恶人,是因为他们狠毒暴戾,一旦惩治了他们,后患无穷。”主教说道。
艾蕊萨当然知道主教在担心什么,害怕惩治难民后,一则难民暴乱,二则阿瓦塔人会认为我们欺压难民不敢再来投靠,三则政府的公信力下降,引得平民不满。
政令最忌讳朝令夕改,明知是错误,却也不得不坚定执行下去,最后灾难像毒瘤一样长遍国家每一个角落。
“猪老实听话,就能活到圣诞节吗?”艾蕊萨反问道,“换作你是那群恶棍,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