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喜这样的人打嘴仗,断然讨不了好处,廖梦如今只能一口咬死和陈喜毫无关系,便冷着脸道:“你别胡说了,你与我不过只有同乡之谊,又哪里来的这些说法?”
谁知陈喜却是突然大声道:“梦儿,我本不想说这些的,可如今你竟视我如同仇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无法忍受的事情。梦儿,你不仁,休怪我无义。”他说着便从自己的包袱中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来,只是那手帕上头还绽放着星星点点的红色血迹,众人先是一惊,随即便明白过来,那是什么自然可想而知。人群中也有年轻的女子,登时就别过头去。陈喜大声道:“这便是当天夜里你与我圆房时的元帕!”
“没什么,”萧韶若无其事的继续低头看自己面前的册子,嘴里淡淡的赞叹道:“夫人好谋略。”
京城宅院中,屋中正坐着两人,其中一人在守在门前做绣活,另一名年轻女子正低头看着面前的书卷,只是目光却是有些游离。周妈妈做着绣活,不免也叹了口气道:“二少爷许久没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天竺若有所思的点头,萧韶抬眼看了蒋阮一眼,蒋阮一看,立刻问道:“怎么?”
“我也去瞧瞧。”廖梦跟着起身道。这处宅院在京城中倒也隐蔽,而且锦二也与别人打了招呼要关照她们,所以即便是两个女眷居住在此,平日里也没有人敢过来骚扰。听闻外头有吵闹声,廖梦第一个念头便是露珠上门闹事来了,是以才准备上前去瞧一瞧。
那一夜,和她迷乱一夜的不是锦二,是陈喜。是陈喜和她颠倒了一夜的鸾凤,拿走了她的元帕,最后知道了她背后的红痣。陈喜是怎么进来的,为何锦二没有中招,廖梦已经想不到这里去了。好像在一瞬间,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瘫倒在地,目光一瞬间变得茫然。
那是个中年男子,约摸三十来岁,生的黑瘦,似乎是从乡下来的,还带着几分土匪的痞气,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那人也道:“周妈妈,你这也实在是太忘事了,我是定西陈喜啊,当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