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够!”祁翀信心满满,“我这么英明神武,你这么机智聪慧,我们俩这么好的基因,那必须得一代一代传下去,怎么可能怀不上孩子呢?老天爷都不能答应!”
“哪有夸自己英明神武的,你也不害臊!”心悦大笑起来,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嗯?什么是‘鸡——阴’?”
“呃这个嘛就是——核酸。”
“啊?‘河——酸’?那又是个什么?”
“就是生物分子。”
“生什么?”以陌生名词解释陌生名词的结果必然是陷入无法解释的怪圈之中。
“生孩子!”祁翀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了,随口胡诌结束了这个奇怪循环。
心悦嗔怪一声:“讨厌!又不正经了!”
“谁不正经了?不是你先问的吗?”祁翀嘻嘻笑着,与心悦玩闹了一会儿,直到内侍再次来提醒宫门就要落钥了,祁翀这才恋恋不舍地放未婚妻回家。
“我送送你吧,顺便跟你说件事。”祁翀亲手将一件白狐皮里子的大氅披在心悦身上,又将一个金手炉放在了她的手里,这才陪着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