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也带着柳敬诚和柳恢参加了年会,而鲁王祁檩则是自己主动跑来的,这个跟平原商号拉近关系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呢?只不过碍于身份的限制,这几人都没有去前院跟大伙儿见面,而是在后院一间暖阁里单独待着。只有柳恢,祁翀让连述带他去跟大伙儿多聊聊,熟悉熟悉。
“陛下,这是从永州送过来的冬笋,清脆可口,您尝尝?”桑玉奴笑意盈盈,将一碟冬笋放到了祁翀面前。
他们吃的也是火锅,只不过祁翀面前是麻辣锅,柳敬诚吃的是清汤锅,祁檩则要了一个鸳鸯锅。
“玉奴,盘点完成了吗?”祁翀往锅里放了一片笋,随口问道。
“完成了,今年净利不多,只有区区五千万贯。”
“多少?”祁檩惊讶地抬起了头,筷子夹起的一片羊肉重新又落回了锅里。
桑玉奴以为他嫌少,忙解释道:“今年新收之地颇多,瀚东、岭南,每一州、每一县都要设立分号,还要招人,新招来的伙计还得统一培训;官道服务区也是如此。总之,摊子铺的大,花钱的地方就多,可一时半会儿又很难实现盈利。再加上江南造船厂、皇家工程院等的高昂研发费用,白司监在江南广设太平惠民院,处处都要花钱,净利自然就摊薄了!”
妈呀,这还算薄?祁檩暗自感慨,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无妨,有些生意是要细水长流的,前期投入也是不可避免的。对了,今日都谁来了?”
“各州大掌柜的都来了,再就是商会那些跟咱们做生意的商人,尤其是几位望州的故人,一会儿都想见见您呢!哦,忠勤伯张习也来了。”
“行,那一会儿就先叫张习吧!”祁翀此来自然是要见一些重要之人的,不可能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酒足饭饱之后,柳敬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