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不让?!”
眼见萧楚亲卫队长已站在自己对立面,易奢只得妥协,怒视洪范让到一侧。
“见笑了。”
胡庄对洪范点点头。
“有劳。”
洪范拱手便走。
这一番交互让易奢看出两人相熟。
年轻,容貌出挑,口音又非神京本地,还与萧楚、胡庄均相熟……
一个名字陡然在他心里浮现。
【区区三个月,他们关系究竟到哪般地步了?】
骄阳七月,易奢先是浑身一片铁冰,而后燃起妒火。
“你是炽星洪范!”
他怒喝一声,隔着数十米震起屋背上的鸟群。
但远处青年头也不回,只在巷口留下一个毫不在乎的背影。
ps:(本段发布后添加不算收费字数)
自从奶龙前些日子从月子中心回家之后,我和运营官作为新手爸妈经历了一段鸡飞狗跳精疲力竭的日子,尤其是奶龙是正在二月闹阶段的高需求宝宝,哭声又格外嘹亮,每到半夜颇为折磨。
由于疲劳、缺觉、心神不宁的叠加,这段时间我每每想镇定下来写一点,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过年这两日,偶尔会想起新到人间的这个孩子着实破坏了我们原本的生活秩序,影响了我写书,但换个角度,她又何尝不是我要用下半生孜孜书写的一本新书呢?
前段时间我把川端康成的全集读完了大部分,小说中常常出现的以老人视角所描绘的衰朽、腐败,乃至于面对朝气蓬勃的崭新事物时所流露的渴望、退缩与自惭形秽让我印象深刻。
自2015年带我长大的祖母去世,我常常有死亡焦虑,尤其是三十岁以后的这几年——精神、勇气、记忆力、脑力、体力的全面而缓慢的衰退不异于一种慢性折磨。
我恍然惊觉,原来人自呱呱坠地后渡过的每一秒都叫做衰老,走出的每一步都朝向死亡,只是执笔之人曾经亦风华正茂,不屑正视。
在这个时候,我有了女儿。
一个新的小生命,亦是我人生历程与角色的转折点。
自此之前,我区别身份、算计得失、碌碌于我执,从未迸发过哪怕一个念头,去成为一位无条件的付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