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原因,剩下的再如何难以置信,都是真相,这句警界颠簸不破的真理,放到眼下也十分契合。
老宋狠狠瞪了他一眼,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在与陆志伟相关的警情上,江流已经不是第一次偏帮受害方,这次陆志伟吃亏了,又开始偏帮加害方,还限制人身自由,还互殴,有谁互殴是现在这种场面的?
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他叹了口气无奈道:“颈椎错位,至少轻伤二级,还有十几个到现在还没下床的,你说这事陆家怎么会善罢甘休,你何苦要去趟这趟浑水。”
“现在马上把人先单独关起来,后面的事我会尽量在职权范围内解决,你就别插手了。”
说完拉开门,招呼人就要将云慕和宁欢歌分别看押起来。
江流赶忙冲出来,看到走廊里云慕已经眯起了眼睛,一声不响的将宁欢歌拉到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宋,等一等!”
职业习惯也好,生性敏锐也罢,有些人天生就会对危险生出反应,云慕那双眼睛看着在笑,却仿佛猫科动物一般瞳孔微缩着,犀利如刀。
江流慕然一惊,忽然觉得这一幕或许就是陆志伟他们挨揍之前见到的一幕,到了警局不能让宁欢歌受欺负,其他都可以按程序办,这是自己答应过他的。
凑到老宋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老宋霍然抬头:“真的?”
眉宇间的郁结似乎瞬间便如春回大地,冰雪初融,他认真且意外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军院学生,年轻少尉,开始有些相信江流最初的汇报。
莫非这架真是他一个人打的?
长征与哥伦布两个星域大体上和平了上百年,军队地位虽然有所下降,但正因如此,没了战争的催化,少了战功的加成,军衔晋升有着更严格的规定,那种因偶然的一战之功而平步青云的机会少之又少。
少尉虽然是最低阶的军衔,却是真正军旅生涯之始,再配上他20岁不到的年纪,在军衔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