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外一通连续爆闪终于打破了警局楼前的凄冷与朔萧,也打断了老宋的思路,他叹了口气,拉开大门,穿堂的冷风一吹,激地人心底生寒。
“这倒霉天气。”老宋嘟哝一句,紧了紧衣领,顶着风出了值班室。
通过一道危险物品x射线扫描,确认安全,云慕和宁欢歌便随着江流进了警局,一段不长的通道两侧,已经站着不少顾不上刺骨的寒意,也要出来看上一眼的警员。
两人就像濒危动物一样,接受着人们或好奇或惊讶,有些还带着可惜与淡淡悲悯之意的注视,仿佛是这个物种最后存世的两只。
说来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进警局,当然一个曾经是为了老赵,一个经常为了捞自己的父亲。或许因为都怀着这份相似的记忆,面对这许多人的围观,两人没有显出任何慌张与不安之色,反而尽是默然与唏嘘,多希望长廊尽头的关押室里,那个人还在。
江流在前,云慕带着宁欢歌并排在后,幽静的长廊里,只有三个人的脚步声回响,富有节奏。一个警察、一个疑犯、一个无辜少女,他们在回警局的一路就已消弭了彼此之间的细微困惑,比如江流怎么认识的宁不还,比如云慕为什么不跑,这次又为何而来
尤其当听说两人也查到了有关宁不还车祸的一些线索,将嫌疑锁定在一个眼神怪异的年轻人身上时,江流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备,同时也涌起最强烈的希望,希望正如这个叫云慕的年轻人所说,只要护住宁欢歌的安全,其他不用操心。
“你们等我一下。”
江流回身交代一句,单独将老宋拉到旁边一间办公室,完全不在意就这么将两人孤零零扔在警局的走道。
“小江,现场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就带回来一个,其他人都跑了?你是不是又在犯浑了。”
“就一个!”
老宋看江流一本正经,明显愣了愣,重重叹了口气,心道如果这是苦主,一个还算正常,可现在那个天杀的苦主,连同十几个保镖正一起躺在医院。
刚才进门之前,他只来得及匆匆扫了一眼,江流身后的陌生青年神色如常,衣衫整洁,没有一点打斗痕迹,你说这是一个人干的,自己相不相信不重要,一会局长会不会相信才重要。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