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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朕,\" 棋子边缘锋利如刀,\"说京营的刀都被文官熔了铸鼎,鼎上刻着 " 文官掌兵 " 四个大字。\"
    窗外飘着今冬初雪,锦衣卫的监视明显松了 —— 朱祁钰收到的密报里,太上皇每日不是数房梁的木钉,就是趴在地上逗蛐蛐。那只装蛐蛐的陶罐,正是当年在文华殿摔碎又粘起来的,罐底刻着极小的 \"复\" 字,被朱祁镇用粥糊遮住了半边。
    景泰三年春,石亨带着满身酒气撞进我京郊的小院。这位保卫战的功臣如今穿着商人的青布衫,腰间没了佩刀,只剩条磨破的汗巾:\"李公,他们要夺了我的军权!\" 他掀开袖口,新的鞭伤纵横交错,\"说我在德胜门私藏火雷,分明是想逼死武人!\"
    我望着他脚边的布包,里面是半套生锈的甲胄:\"当年张辅的盔甲,你还记得怎么保养吗?\" 话到嘴边又咽下,院角的枣树枝条被风吹得噼啪作响,像极了东厂诏狱里的刑讯声。
    朝堂上的风向越来越紧。都察院每旬都有弹劾武将的奏章,\"跋扈贪墨 \"的罪名扣下来,连郭懋的遗孀都被抄了家。朱祁钰批红时总带着笑,朱笔在\" 着令致仕 \" 上画圈,仿佛在批当年的蛐蛐赌局。
    于谦却成了例外。这位兵部尚书每日泡在神机营,亲自调试改良的火铳,对文官们的排挤充耳不闻。我在安定门撞见他时,他正往城砖缝里嵌火雷引子,官服下摆沾满硝石粉:\"安如,\" 他头也不抬,\"瓦剌的使节又来谈互市了,你说他们的马鞍,是不是比咱们的结实?\"
    秋末最后一次见朱祁镇,他正在晒霉掉的被褥。阳光穿过窗纸缝隙,在他后背投下网状的影子,像极了瓦剌的囚笼。\"皇帝把南京的京营也裁了,\" 他抖落被角的老鼠屎,\"石亨的折子,朕连看都没机会看。\"
    我摸着他新刻的 \"忠孝\" 木牌,边角比从前圆润许多:\"陛下可知,于谦在德胜门种了片槐树?\" 木牌突然断裂,露出里面藏着的纸条,是石亨的笔迹:\"腊月廿三,星象有变。\"
    锦衣卫的靴声在院外响起时,朱祁镇突然把蛐蛐罐塞进我怀里:\"先生下月别来了,\" 他望着渐渐逼近的灯笼,\"皇帝说,要给朕送新的《皇明祖训》。\" 罐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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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看:带飞全宗门,废柴她惊艳修真界!游戏降临: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得到空间的我在饥荒年代吃饱穿暖万道神皇废材逆袭陆仁云青瑶玄幻:不装了,我就是绝世天才螺旋上升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陆早早谢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