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不识好歹,就这么个穷鬼,还守着那点破原则。”
他烦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咕噜噜滚出老远,就像他此刻糟糕又无处发泄的情绪。
任务没完成,回去该怎么向王麻子交代?
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狠狠啐了一口:“这可倒好,没成功引诱到人,我还不知道咋交差,真是撞了邪了!”
他眉头拧成个死结,满心疑惑。
“这男人也真是奇了怪了,销金窟里要多快活有多快活,赌局刺激,美人在侧,他怎么就死活不愿意去呢?”安柏一边踱步,一边低声嘟囔,脚步急促又凌乱 。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一拍大腿:“还是说……他没钱?”
可前不久瑞王不是赏赐了他很多东西吗?按理说,手头应该宽裕才对。
“如果不是没钱的话,那应该就是单纯的抠门了。”
安柏撇了撇嘴,满脸不屑,脸上的肥肉跟着抖动,“呸!”
他越想越气,“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可谁能想到居然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呢?放着逍遥日子不过,非要守着那点可怜的原则,真是不可理喻!”
他站在原地,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到底该如何应对司马驰丰的怒火,又该想出什么法子去完成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
赵云川回到家中,屋内暖黄的烛光倾洒,方槐早已眼巴巴地坐在桌前,满心期待着他带回的面。
赵云川将打包的面轻轻放在桌上,热气腾腾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方槐迫不及待地接过面,狠狠嗦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眼睛,可一抬眼瞧见赵云川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好奇问道:“夫君,你咋啦?”
赵云川拉过椅子坐下,神色凝重,将刚才与安柏的遭遇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地跟方槐说了一遍。
方槐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满是疑惑,又嗦了一大口面后,含糊不清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咱跟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呀。”
赵云川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笃定,缓缓开口:“我猜他是想带坏我!”
他微微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你想想,赌坊那种地方,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