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继续说道:“有时候报复一个人,也不需要喊打喊杀,把人搞废,让他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就是最好的报复。实在是居心叵测。”
顿了顿,又说道:“十有八九又是司马驰丰派来的。”
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和他有仇的人就只有司马驰丰一个。
方槐听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脸上也浮现出严肃的神情,重重地点了点头:“夫君,你说得对,咱可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赵云川的神色愈发凝重,双手紧紧握住方槐的手,郑重其事地叮嘱道:“槐哥儿,这次安柏没能引诱我去那销金窟,他说不定会把心思打到你身上。往后你出门在外,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儿,千万别轻信他的话。”
方槐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随后又对他灿然一笑,眉眼弯弯,仿若春日暖阳,“放心吧,夫君。我对赌钱可没一点兴趣,那些所谓的美女在我眼里,也比不上你分毫。就凭他安柏,还骗不了我!”
他对这两样东西都没有兴趣。
赵云川看着方槐自信满满的模样,虽稍稍安心,但忧虑仍未彻底消散。
他轻轻摸了摸方槐的头,叹道:“你这性子单纯,我总归是放心不下。安柏背后说不定还有人指使,他们不达目的,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第二天,赵云川又去找了司马驰丰。
他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司马驰丰,眼中满是愤怒与质问:“司马驰丰,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三番五次派安柏来骚扰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说吧,你究竟想如何?”
司马驰丰却仿若无事发生,慢悠悠地放下手中书卷,抬眼看向赵云川,脸上浮现出一抹无辜至极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赵举人吗,你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倒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柏之事,与我何干?”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摊开双手,做出一副全然不知晓的模样 。
赵云川看着他这副装傻充愣的嘴脸,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往上冒,只觉得气血翻涌,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