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叉起盘子里剩余的煎蛋吃,“早上见过他了,他说他要闭关一段时间。”
薄从怀英气的双眉微微皱起,低声嘀咕,“他又发什么疯?”
我手中一用力,不自觉地把盘中食物当作可恨的陈最,“对!他就是发疯,还挖苦我呢!”
薄从怀直起上半身,笑问道,“怎么挖苦你了?”
我想了想,感觉自己也不是很占理,所以沉默不语地低下头,郁闷地用叉子将盘子里仅剩不多的煎蛋戳了个稀巴烂。
薄从怀爽朗一笑,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用不用我替你报仇?”
我“嗯……”着思考了几秒,扭捏着回答,“倒也不用,陈最就是嘴坏,心眼倒还挺好的。”
薄从怀转而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咱们家小厨娘不仅厨艺精湛,还宽容大度,真是我的福气。”
我被他哄得扑哧一笑,将烦恼寄托于碎成蛋渣的煎蛋,“嗷呜”一口吞下了肚。
薄从怀来到我身边,十分自然地收走了我面前的空盘子和手里的银叉,一边走到洗碗槽前一边说,
“给你说一件挺有趣的事儿。”
我屁股不动,身体原地转了圈,转向薄从怀,眼睛一亮,感觉身体内名叫“八卦”的雷达此刻“哒哒”作响,
“什么事?”
薄从怀听我语气十分激动,淡然一笑,语气也是不快不慢,
“是宫剑峰和宫肆,他俩彻底决裂了。”
“什么?!”
虽然长久没听到通灵局的近况了,宫剑峰以及宫肆宫念两兄妹也似乎成为了不太熟悉的陌生人,但是听到薄从怀这句话,我还是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