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想出说辞,陈最已经收好了桌面上的所有药材。
直起腰,他淡绿色的眼珠在眼皮之下一转,落在我的方向定住,然后他唇边勾起一抹含义不明的笑意,
“我嫉妒你男人大早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是嫉妒你男人的女人乱吃飞醋?”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陈最迈开步子,慢悠悠地走到我身边,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一根手指戳中我的额头,
“中二病小姐,需不需要我给你配一副专治臆想的药,我只收你友情价哦~”
说完,他表情含笑冲我一眯眼一点头,同时指头用力,将我的脑袋向后一顶,然后毫不停留地转身回屋,
“哦对了,我最近要闭关研习医术,你和你男人没事别来烦我。”
我捂着心口,感觉自己要被他气出内伤了。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陈最是指望不上了,我只能自己走进厨房,给自己煎了两个鸡蛋。
我想象盘中鸡蛋就是陈最的蛇脑袋,一叉子下去,四分五裂。
正吃得咬牙切齿泄愤之时,窗外闪过薄从怀的身影,他快步走向后院,并未注意到坐在厨房窗边吃早饭的我。
我正欲出声喊住他,便看到他本来已经消失在视野中的身影倒退几步,然后他站定转身,与我对视。
夏季清晨的阳光并不烤人,但是十分耀眼,薄从怀就站在阳光之下,他的笑容成了比阳光还要夺目的存在。
我举着叉子,叉子上还有一小块黄澄澄的蛋黄,被眼前的景色惊艳住了。
薄从怀双手背后,在阳光灿烂中,在花团锦簇之中向我走来。
果然,找男朋友还是得找个帅的,就这张脸,太治愈了呀!
他在窗前站定,低眸看了看我面前的盘子,“陈最呢?他怎么没起来给你做早饭?”
我将叉子向他伸去,“喏,尝尝我的手艺。”
薄从怀张嘴将蛋黄咬下,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惊喜和赞扬,“咱家的小厨娘,手艺真是不错。”
“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低下头,感觉被阳光晃得有些飘飘然。
薄从怀双臂搭上窗沿,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