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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艳对两人针锋相对、夹枪带棒的情形,她却早已见惯,只淡然道:“你们两个谁也不服谁,不如趁现在第七场比试还没开始,上台分个高低如何?!”
韩秋委屈道:“师姐,是她先惹我的……”
白悠悠则嗫嗫道:“小姐,对不起,我错了……”
谢秋艳苦笑摇摇头道:“你们两人真是冤家投胎,上辈有仇……好了, 我怎么说来着,这比试大会机会难得,你们用心观摩,必有斩获,别再吵个不停,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们映雪峰起了内讧……”
韩秋和白悠悠这才息兵止戈,互相直眉瞪眼地看了一眼,道:“是……”
谢秋艳又道:“韩秋,你不要怪我没有立刻带你回映雪静养,既然你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在乎再费心劳神多一会,接下来胜出的每个弟子,都极可能是你下一轮的对手,第一轮、第二轮人数太多,还不好说,到了第三轮也就剩下十来个人,你须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特点,在他们比试的时候,懂得代入其中,想想以自己的能耐,要如何应对才能获胜……”
韩秋道:“师姐你想多了,如此精彩绝伦的比试,我自然也不愿错过。”
谢秋艳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韩秋忍不住小声试探问道:“师姐,你不好奇,我是怎样逼得那恶婆娘认输的吗?!”
“恶婆娘?!”
“就是、就是陈师姐……”
“你身上藏着的秘密不少,但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对师父好,虽然我一直以为,你当初不应该和莫师伯立下这荒唐的赌约,但是你已两度为此拼命……
“我以前并不觉得你是映雪峰的人,但经过这几天,我已对此改观,你若想说,自然会说,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在乎……”
除了指导韩秋修炼时,谢秋艳极少会对他袒露心声,也极少会对他如此“动情”倾诉,一番话说得韩秋无比感动,忍不住热泪盈眶。
说也奇怪,从谢秋艳身上,他竟然产生一种和父母双亲、叶三叔那样“家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他无论从顾龙樱、梦露娜,还是叶浅雪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