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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面就作揖:“陈大人!咱们东家说了,这阿拉伯数字记账的法子,徐家学得,我们自然也学得!”
    朱幼薇抿唇一笑,冲陈寒眨了眨眼。
    五更天的金陵城,已是一片沸腾。各地货车满载粮米、铁器、布匹涌向城门,车夫们挥鞭吆喝的声音惊起了檐下的麻雀。朱雀大街上,一家新开的织机铺子刚卸下门板,就被农户们围得水泄不通——代金券换纺车,还附赠一本《速织要诀》。铺子老板擦着汗对伙计感叹:“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跟着那帮人骂街?”
    皇宫角楼上,朱元璋负手远眺。晨光中,街巷间的人流如织,叫卖声、算盘声、车轮声交织成一片。他忽然嗤笑一声,对身侧的朱标道:“瞧瞧,咱发张纸片子,倒比圣旨还灵光。”
    朱标望着城门外蜿蜒的车队,轻声道:“父皇,这不是纸片子,是百姓心里的秤。”
    物理院内,朱幼薇将最后一页《数字用法例》的草稿递给陈寒。窗外,匠人们争抢《对数表简本》的哄笑随风飘入。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道:“你说,这代金券流通一次,真能养活三个半匠人?”
    陈寒搁下笔,拉过她的手,在掌心写了个“柒”字。“若算上他们妻儿老小,怕是不止。”他低笑,“不过有人怕是连半个都嫌多——”
    话音未落,李贞又匆匆闯入:“大人!徐家少东家连夜逃了,却在码头被锦衣卫截住,怀里还揣着咱们的齿轮编号册!”
    朱幼薇“噗嗤”笑出声来。她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晨曦正漫过金陵城的万千屋瓦。
    陈寒与朱幼薇并肩走在长街上,牵着她往人堆里走。
    人群中有北疆遗孀攥着刚领的券纸,正与同伴商量合买纺车;
    也有松江来的布商蹲在车架前,偷偷描画齿轮结构,却被暗纹防伪的铜钉晃花了眼。
    最热闹处,两个梳双髻的女童正用废弃券纸折小船,纸船顺水漂远时,稚嫩的童谣随风飘来:“代金券,换新犁,阿姐织布添寒衣……”
    转过街角,灯火骤然一暗。朱幼薇忽然驻足,指着巷底阴影里蜷缩的老汉:“那不是户部郑主事家的车夫?”
    陈寒眯眼望去。老汉怀里紧抱着个包袱,露出的纸角赫然是通州纸坊特制的青纹纸。
    见二人走近,老汉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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