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次过来,特地和姜月迟说了这件事。
姜月迟看了眼阳台上挂着的那件外套。
那是费利克斯上次留在这里忘记带走的,她干洗之后挂在了外面。
如果对方多往阳台看一眼,肯定能察觉出异常来。
她刚要开口拒绝,自己已经有男友了。
但对方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又转移话题说了另一件事:“你还记得阿枕吗?”
阿枕?有点印象,但印象模糊。
姜月迟迟疑地摇头:“不太记得了。”
“他爸爸以前把你养的那条小狗”她欲言又止。
姜月迟想起来了,脸色有些难看。
这件事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印象,不止是她的童年阴影,包括现在也是。所以她现在养狗也更偏向于凶狠的烈性犬。
像杜宾,还有费利克斯这样的。
那个姐姐继续说下去:“他家不是在搞什么进出口的外贸生意吗,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人,最近好像遇到点事情,听说他爸爸被抓进去了。”
姜月迟本来没往深了想,毕竟他家的生意本来就有问题,只是没人管而已。这次估计是碰到铁板了。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多想,她发现出现在自己日记本里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开始倒霉。
不是家里的生意开始出现问题,就是本人出现问题。
那个日记本变成了和死亡笔记一样的东西。
姜月迟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她不得不去找费利克斯询问这件事。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右耳佩戴着一只蓝牙耳机,桌前放着电脑。一边开会,一边听她说话。
他笑的很随性:“这么好解决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做到折磨你这么多年的?”
姜月迟没说话。
他这番话几乎是默认了,事情就是他做的。
她刚想说,法治社会,犯法是会被抓进去的。
他又笑了:“我只是帮助中国警方把这些犯法的人送进去而已,我做的是好事。”
他摘了耳机,暂停会议,将她抱过来:“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永远不会犯错的人,只是藏的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