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在她的肩上,姜月迟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鼻梁的挺拔和硬度。
这样的姿势其实很怪异,他是上位者,拥有磅礴强大的气场,身材也比她高大太多。
相比起来,她弱小又纤细。
可是他却靠在她的肩上,缓解疲劳。
这种感觉姜月迟心想,像是他在依靠自己一样。
这很罕见,太罕见了。罕见到她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
“眼睛多了,能捕捉到的秘密也会更多。”
比起告诉她,他更像是在教她。
爱丽丝太蠢了,和单细胞生物没什么区别。她估计已经将她的全部心眼和那些自作聪明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放在他身上有什么用呢,那些拙劣到一眼就能看穿的幼稚手段。
别人随便给她挖个坑,她连缓冲都没有,直接往里跳。
太蠢了。
蠢到让人心疼。
“爱丽丝,再警惕的人也会有松懈的时候。”他告诉她。
姜月迟仍旧懵懂。
他靠在她的肩上,低低地笑出声来:“站在梯子上的人最害怕什么?害怕摔下来。站的越高摔的越疼。可是能够站上高处的都不干净。”
这番解释已经算是他最有耐心的时候了。
姜月迟似懂非懂:“那你也”
他笑的温和,偏偏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在稍显暗沉的等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他所带来的压迫感令整个房间都变得阴沉。
姜月迟时常觉得,他之所以具有如此强的侵略性,都是因为他脸部线条太锋利了。
但是现在,她深刻地意识到,他身上的侵略性和外貌无关。
根本原因取决于他本身就危险。
“我和他们不同。”他靠近她的耳边,性感低沉的气音,带着很低的笑,“我是让他们变得不干净的给予者,爱丽丝。”
所以,他的主要目的是利用这些视频作为把柄,来要挟别人?
费利克斯耸肩:“这是次要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连她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好多。
费利克斯自然也会这么觉得。他本身就没有多少耐心。
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