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带早就解开了,此时随意地垂在两边,整个人有种随心所欲的优雅。
姜月迟从不否认他的迷人,这也是她为什么总是忘不掉他的原因。
“当然是有人想要我的命。”费利克斯重新回到一开始的意兴阑珊。
听见他的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姜月迟的心脏微微揪在了一起。
是啊,她差点忘了,他说过的,想要他命的人很多。
唉,既然如此,他做事为什么也不知道低调一些。
不过他显然并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他反而会觉得这很有意思。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他点头:“当然。”
她的心脏提的更高。
“哪里?”她说着话,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服翻找伤口。
“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可以让人安排。”
这句话成功让姜月迟愣住:“什么?”
他笑的很随意,手指挑开了她的羊绒开衫,这是最后一层遮挡了:“谁说伤口在我的身上。”
呃好吧,她显然低估了他。
以他恶劣的性格,有人冒犯了他,他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但她还是松了一口气。他没受伤就好,至于别人
与她无关。
她没有那么多泛滥的爱心,自己的温饱都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麻烦。
姜月迟想将被脱下的衣服穿上,作为实习生,她需要先陪上司去见一下米兰达。
如果真和费利克斯在这里发生了关系,以他的持久度,她今天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不碰你。”他低下头,靠在她的肩上,声音没由来的多出一些疲倦,“让我靠一会儿。”
他的音色很独特。低沉而有质感,极富磁性。
就像是一台存放很久的老式唱片机。
属于他的重量落在她的肩上,一同传来的还有他的体温和呼吸。同样都是灼热的。
面对这满屏的监控,姜月迟有种自己也被监视的感觉。
“为什么要在这里安监控?”想了想,她还是问出了口。
费利克斯的确很讲信用,也很诚实。他说不碰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