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在那儿琢磨着,这时候李殿起本来有病,刚从肝胆医院过来,这会儿稍微缓过来点,正和大伙在这儿玩呢。
“殿起,殿起??
咋的了,大庆??
来,问你点事儿。”李殿喜也凑过来了。
“干啥呀,正玩呢!!
哎,从广州到北京,谁他妈还干活呢??
老九他们早就不在这趟线上干了!白玉涛,那不是前几年就崩了吗?
看他妈有谁呀?哎,你问问那谁呗。”
“问谁呀?”
“你问问钱老阔,你问问他,这笔钱的事儿他肯定能知道。你有没有他电话?”
“我有啊!!
就这么的,就把钱老阔电话要过来了,电话嘎巴一下子给钱老阔这边打过去了。
“喂,钱老阔。”
“哎呀,庆哥!!
操,你他妈还能听出来是我呀。”
“那必须的呀!!
你搁哪呢?”
“我在上海呢!!
你现在还在这吃这口饭呢,是不是?”
“那你说咱干啥去啊,庆哥!!
那我问你,你手底下这帮人或者是你,前两天是不是劫了大货了?”
“啥啥大货呀??
别他妈跟我俩装傻,我告诉你,400万,你要是想吃进肚子里面,能他妈卡死你。你记住啊,就因为这俩逼子,兴许把你命都整没了。我告诉你,钱老阔,这钱你他妈的留不下,小逼崽子你把这钱给我送长春来,听没听见。”
“庆哥,你说啥呢?啥鸡巴玩意400万呐,我他妈有400万,我早就告老还乡了,我还他妈在这扯,脑瓜子别在裤腰带上在那干活呀。”
“钱老阔,你他妈跟我俩在这扯他妈王八犊子呐,那不是你还有哪伙干活呢?
不是…哪条线上啊?
广州到北京。”
“我操,庆哥,你他妈可冤枉死我了,我是玩上海到北京的,广州到北京这段线,我早就让出来不干了。”
“你不干了,谁在这干的?”
“是伙牡丹江的,牡丹江的何树明,对,大明他们在这干呢。”
“那你有没有何树明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