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呢?他们是玩天窗,玩地造的,就是在火车顶上也好,站台也好,那都是靠手艺吃饭的,能从你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掏出来。
但大庆他们可不一样,大庆他们那时候就专门盯着行李箱。
咱东北这伙南下的,就干这行李的活儿,你兜里能揣几个钱儿,那值钱的玩意儿,像啥大货啥的,不都得放行李里嘛。所以说他们就专盯着行李下手。
后来这事儿越闹越厉害呀,为啥国家对南下这帮人哐哐严打,抓着就毙呢?
那是因为后来他们太嚣张了。
有时候都不藏着掖着了,到了后半夜,直接把刀都亮出来,“你妈的,别动,别动!”
哐哐的,有时候都明抢了,你说吓人不吓人吧。
所以说,那必须得收拾他们了,再不收拾,这改革开放都没法好好进行了。
你看贤哥把电话叭巴一下子,就给大庆拿过去了。
“喂,大庆啊。”
“哎,贤哥呀,这咋的,打电话有事啊?
你搁哪儿呢?”
“我在那哪呢,在乐府呢,我在这玩呢!
你这么的,身边有谁呀,说话方便不?”
“嗯,行,那我站起来吧啊。”啪啪的,大庆叼着烟走到窗台这了,接着说道:“贤哥,咋的啦?”
“这么回事儿,庆啊,宝玉和三孩从广州往这边捎点钱,但这车到了郑州,这钱他妈的让人给下了。”
“让人给下了?在郑州下了多少货呀?”
“妈的,400万!!
啥玩意儿,我操贤哥,宝玉和三孩这帮兄弟是死人呐,在火车上400万让人给拿走了,都鸡巴干啥吃的,这帮老弟不挺尖挺灵的嘛。”
“大庆,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我就是想问问,在郑州,就是从广州往北京这趟线上,谁他妈干这活你知道不,有没有点谱,有没有点影。”
“郑州…哥呀,你说的这些都是老人,我也不知道人家现在还干不干了,这么的,你等我一会儿,我打电话,我联系联系,我给你问问,你别着急,这个钱只要是南下这伙子干的,就丢不了,偷钱还偷到咱们头上了,他疯了吧,哥你等着,我打电话。”啪的一下子,这大庆就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