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卸掉臂甲的骑士疯狂嘶吼,战兵直接将烧红的铁楔插进他的牙关。
…………
南门方向,伴随着突然爆发出的非人的惨叫。三百溃兵撞上奥博特布置的铁蒺藜阵,带倒刺的渔网从天而降。预备团的壮汉们脚踩铁钉靴,手持包铜链锤,像打年糕般将困在网中的敌兵捶成肉泥。
一个伦巴第旗手的手指被铁蒺藜刺穿,仍死死攥着残旗。奥博特嘴角上扬,嘿嘿一笑,直接抡起战斧将他的手肘钉在门板上。
燃烧的松脂从城头泼下,溃兵在火焰中蜷缩成焦黑的球体,散发的气味让最凶悍的战士都胃部痉挛。
“给老子把门堵死!”奥博特踩着尸体堆咆哮。
燃烧的城门废墟里竖起人肉藩篱,想要破围的溃兵在箭雨与链锤的合击下,渐渐堆成半人高的尸墙。浓稠的血浆顺着石缝流淌,形成一条条红色的“溪流”。
这时,一个装死的伦巴第士兵刚想爬起,就被三支长矛贯穿背脊钉在尸堆上,抽搐的双腿踢翻了两个燃烧的箭囊。
“伯爵大人!南门还没~”亲卫男爵的话被剑柄砸碎在牙齿间。
特尔曼染血的臂铠咯咯作响,巨剑在墙面拖出蜿蜒血痕,“我家族的荣耀,岂能断送在我”
韦兹的刺剑突然从刁钻角度袭来,特耳曼侧身闪避仍被划开右臂肌腱。巨剑脱手坠入尸堆的瞬间,十余名亲卫快速组成人墙。
这些接受过死士训练的勇士,竟有人用牙齿咬住威尔斯军团士兵的喉管,抱着敌人滚下城墙。有个独眼亲卫用断矛刺穿自己大腿固定身形,为同伴争取了宝贵的撤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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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浴血的特耳曼被拖向城堡内堡时,突然抓住亲卫的领甲,“去军械库…把那些带金狮徽的火油桶”特尔曼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嘴角溢出的血丝在晨光中泛着暗红。
三个亲卫用身体挡住追来的箭矢,其中一人后背插满弩箭仍坚持跑了二十步,最终跪倒在内堡大门的台阶前。
此时,图巴蹲在内堡大门内侧穹顶横梁上,露出一口大黄牙,咧嘴一笑。“这群杂种,可算是来了~”
当特尔曼的亲卫撞开橡木门时,图巴吹了一声响哨,旋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