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病要命,岂不美哉?
下一刻,无数‘金点’泼来。
不似方才的光沙乍现,而是实打实的密密麻麻。
吕秀才瞳孔极具收缩,他努力辨清来物为何。
谁他妈撒的小米!?
无数金灿灿的栗米刮过吕秀才,眨眼间已是须发挂金,远看着像是个畸形大苞米,略带喜感。
可吕秀才的心是一点也喜不来。
虽说这些栗米毫无伤害性,但此刻他逐渐感觉到四肢如灌铅般越来越沉重。
远处,小胡子阴阳师单手结印,咒言渐急。
相对于的则是吕秀才脚下栗米变换成了某种小型法阵,栗米相连融合,又称为一条条金色缠绕而上,若有超过三寸者,顶端必会刺入其表皮,深扎血管之间。
说是尽量抓活的,不代表不能搞残。
“饭丹粮谷手里攥,五闰岁头碟上搬!”
忽听一句舌头啷叽的咒言声起,随即是数不清的燃烧纸钱呼在吕秀才身上又化为飞灰,烫的他吱哇乱叫。
疼,是肯定的,因为确实是明火而不是符火。
刘芒泛当然也知道兄弟疼,可重病就得下猛药,再他娘的耽搁下去,那些成线的栗米绝对会隔断经脉。
没办法,有点上岁数了,反应总是慢年轻人半拍。
等摆开架势的时候,秀才都跟小鬼子过了好几招,眼看着落入下风。
甩出纸钱的同时,刘芒泛左手结剑指在右手掌心凌空虚化,随即左手从怀里捧出个有些发黄的圆碟,一看就是给死人用的物件。
待那些纸钱迅速烧成飞灰之际,老刘瞪着眼珠子呼喝一声,右掌朝着吕秀才猛然虚握。
“指明池来上大路,草留根去赴来春!”
旋风骤起。
飘落飞灰好似具有生命般向着刘芒泛倒悬而回,并将沾染的栗米尽数带走,包括吕秀才脚下愈发诡异的米阵,一粒不留,最终都飞到刘芒泛手中圆碟上,落成足有一尺多高的米灰塔。
“真他娘是一样米养百样人,活几十年才知道小米还能害人性命。”
说话间,刘芒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