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木箱中装的是金致远在习武期间,学习四书五经的过程中留下来的笔记。
除此之外。
还有刘平康模仿他字迹的所有证据:从一点也不像到有七八分像的全部过程。
顾飞燕看着摆出来的一页页练字纸,啧啧称奇道:“果然狂妄,这么明晃晃的证据,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收在这里,一点不作掩藏。”
陈韶倒是很理解地说道:“一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二是他的字与金致远天差地别,想模仿得让人看不出差异,需要长久而大量的练习。他要每日带着大量的纸出去,别说我们,许小姐就第一个先怀疑他了。”
顾飞燕点一点头:“也对。”
让她帮着将练字纸整理一下后,陈韶退出来,将偏厅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便又去了小厅。
站在小厅摆放各种兵器的架子前,陈韶问跟出来的许裁锦:“刘平康习的是近身功夫,而且还是个左撇子?”
许裁锦点头:“他左手是比右手更灵活,不过在外人跟前,他常用的还是右手。”
陈韶的目光从架子上的一个个兵器上扫过,慢慢定在一根白腊杆制成的齐眉棍上。
将棍子取出来,看着棍身上暗黑红的陈旧性血迹,陈韶试着问道:“这棍身上什么时候染上的这些血迹,你知道吗?”
许裁锦摇头。
自从听到他在外面找女人,一怒之下将他撵到东厢房住后,她便没有再关注过他任何事。
陈韶本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拿着棍子,又找了一圈,便又进了卧房。
凶器之一的棍子找到了。
匕首在哪里呢?
衣柜没有。
床上也没有。
床底下……
“将军,”顾飞燕派出去试探刘平康的精兵快步进屋,在偏厅门口恭敬禀报,“试出来了,刘平康的确惯使左手。”
顾飞燕没什么意外地问道:“人呢,抓回来了?”
精兵称是:“已经押回县衙。”
陈韶从卧房出来:“他用的武器是不是一把匕首?”
精兵再次称是。
陈韶再次扫一眼周围,“不用再搜了,把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