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嚣后边的话虽然不多,但却格外有力,更是发自于肺腑。
再套用句后世的流行话语来说,情绪价值给直接拉满。
对于未来的苦累,以及对下场有可能不大好的忐忑与不确定性减少了许多。
做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实际内心暖暖的应了一句,黄品接下来打算继续调侃,却看到宝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公子,将军,安罗人的使臣与王女来了。”
“就知道你亲自过来传信儿的肯定有大事。”
嘀咕了一下,黄品与任嚣相互对视了一眼,撇撇嘴道:“打疼了才知道把王女送过来。
只不过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吃进我嘴里的,就绝没再吐出去的可能。
让赵显过去与他们周旋。
告诉他只要是不吃亏的事都可以谈,也可以斟酌的应下来。”
任嚣吃惊道:“就让赵显过去?”
“怎么?你对安罗人的王女还真有不舍?”
揶揄了一句任嚣,黄品冷哼道:“我岂是那么容易给出颜面的?
又岂是给过颜面不接,且狠狠扔到地上踩踏过后便那么容易便揭过去的?”
说到这,黄品对宝鼎一扬下巴,朝着大营的方向道:“赵显只是不愿琢磨交际之事,不是不会。
再告诉他,编些瞎话点一点安罗人。
咱们大秦对安罗已经很仁义了,是强按住那两家上去一起把安罗给分了。
再不知道好歹,大秦那便要松手了。”
任嚣听得眼角一通抽动,“你这是既要坑人家,还要让人家对你感恩戴德。”
顿了顿,任嚣皱起脸继续道:“不过你确定赵显能胜任这种事?”
黄品无奈的一叹,“胜不胜任都得是赵显过去。
多留在这里十日,为的就是等着那两家是不是说话算话。
有了结果自然要赶回临贺。
再拖下去,怕是回去以后那两个都不会给我开寝屋的门了。”
将目光再次挪到宝鼎的身上,黄品沉声道:“你领五百短兵跟我回去,传信后早着准备,明日就启程。
另外,再叮嘱赵显,谈多久我不管,若是不敲出与那两家一边多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