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提醒陛下有可能还会宣见他,先做做准备。
即便谋划不出一个万全的法子,能给陛下宽些心也是好的。
而王昂得知了嬴政大发雷霆之后,立刻就想到能给出法子的只有白婴。
可一旦将白婴给召来,无异于将他与黄品的关系不打自招。
但是不把白婴叫来,他对眼下的状况除了能想到一个杀字,也琢磨不出其他的办法。
接连几日都是处于忐忑与犹豫当中。
当接了宣见之令后,不忍嬴政郁郁不乐,咬咬牙还是联络了白婴过来。
只不过是藏了个心眼,赌嬴政不会让白婴在众人面前露脸。
尽可能不把他与黄品的真实关系给暴露出去。
至于欺君之罪,确实是犯了。
陛下如何处置,他都甘愿接受。
有了这个念头,对于嬴政砸过来竹简自然是不能也不敢躲,甚至是扔歪了都要主动凑过去挨砸。
“臣知罪,死不足惜!”
“让你跟那小子混在一起去,你就真死不足惜了。”
故意冷冷的呵斥一句叩首认罪的王昂,嬴政将目光挪到白婴的身上。
“之前的消息,都是你给的?”
王昂害怕,白婴则是担忧。
毕竟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
如果他被治罪而死还好。
证明是始皇帝不会追究此事。
就怕明面上无事,暗地里却对黄品起了猜疑。
可想到身为白氏后人,且若是黄品在此,也不可能任由始皇帝在会稽郡被落了颜面。
白婴还是义无反顾的跟着王昂来了。
当看到始皇帝扔了竹简下来,白婴心中顿时欣喜若狂。
这意味着始皇帝不会追究,也不在意黄品与王昂弄出的那些事端。
不过该有的态度的还是要有的。
听了始皇帝的询问,白婴也再次叩首,“臣无能,没能打探更多的消息,致使陛下谋划不畅。”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凡跟那小子沾边的,都先学了保命那一套!”
敲着案几说完这番话,嬴政挥了挥手,“你知道朕想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