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思考,他们这段婚姻安格斯还是付出了很多,比如说金钱,比如说他的身份所带来的一切好处。
安格斯自然察觉到他,甚至在他推门的瞬间就敏锐的反应过来,只是打算继续睡一会儿。
萨勒月悄声坐在他身侧,指尖从安格斯脖颈一直往下滑,欣赏他细致的喉结,突出的锁骨,在摸进那个心脏时停下。
安格斯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
“对,我承认,这具身体对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安格斯从胸膛掏出他的手,然后坐起身,又将萨勒月那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很平静,“给你摸。”
萨勒月:“你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知道,和一名军雌出去喝咖啡。”安格斯从裤包里掏出烟,但想起对方不喜欢烟味又塞了回去,“如果不是你的伴侣是我,大概表白的会更多。今天我已经露面,他还有这个勇气,不错。”
萨勒月还真顺着腰肢去摸,“我还担心你会搞他,看来我对你有偏见。”
“不是偏见。”安格斯说,“你只是认为我会吃醋,可我不是那些情爱就能轻易动容的,我与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所以我不会为难他,哪怕你今天答应了他的表白。”
虫族社会雄少雌多,实行的本来就是一雄多雌的婚姻制度,所以萨勒月可以用蓝星的那一套来约束自己,那是另外一个世界30年的生长环境形成的婚姻观,但安格斯不同,这种事他习以为常,同时又以最理智的心态看待婚姻。
萨勒月忽然明白了什么,其实安格斯无论与谁结婚都会很痛快,反而自己对他才有限制,他们两个无论是三观还是性格方面都完全不和,所以必须有一方退让和妥协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安格斯贴过去,“在想什么?”
“在想我究竟是怎么和在一起的,我有时候会思考自己为什么总是对你容忍。”萨勒月撑着头,有些不解。
“因为你喜欢我。”安格斯无比自信,“没办法,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一语中的,一针见血。连安格斯自己也明白这个特殊点,往往在局中的萨勒月反而感到奇怪。
“那你呢?”萨勒月忍不住问,“从荒星到求婚,从结婚到现在,你呢?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