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偶尔还能赏个三瓜两枣,后者欠账几十年,债多不愁的主儿。
赵嘉佑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嗯。”
只不过去少府监的人全当死了心,不像他俩,天天悬着心,生怕哪天少来一趟,自家的军械就被其他军队领走了。
王永康不由得心生感慨,“难道就没人能从军器监这只铁公鸡身上拔毛了吗?”
穆博容大发慈悲,告诉他们一个“不幸”的事实,“有啊!”
赵嘉佑好奇道:“谁?”
穆博容不卖关子,“右武卫范二将军。”
王永康望向远处森严的大门,喃喃自语,“他和军器监的人拜了把子?”
穆博容直接摇头,“强抢!”
两人不由得瞪大眼睛,怨气丛生之时,他们也曾有过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哪知道有人会付诸实践。
嘉佑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压低声音,如同做贼一般地问道:“他……他怎么抢的?”
穆博容大方分享成功经验,“带兵进去,拿住军器监上下官员,打开库房,按照簿册,挑最好的拿!”
“若是关系好,或许还能顺手帮你捎带上些小物件。”
那年南北衙都加入了这场“狂欢”,只可惜那些军械,大多扔在了辽东战场上,便宜了高句丽人。
赵嘉佑感慨道:“真奇人矣!”
穆博容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军器监上下的官员,因为他换了好几拨。换一波新人上来,他就去抓人把柄,抓到了就开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