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任务怎么如此突兀?
以往不是应该纸条与暗号一同送达吗?
难道是因为王烈太过警惕,所以纸条不能显露人前,还是说陆机这次的任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或者根本就是任由自己施为?
一瞬间,张承业思索了很多种结果,在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
怎料王烈突然将目光看向自己这边,他只得掩袖故作酣饮之态,实则却是借机和身边几个同样两重身份的将领们商量对策。
一切被王烈尽收眼底,他的眼神微微凝固,流露出淡淡不屑。
“这泥封上的双头蛇纹,末将似乎有些印象”
“哦?”王烈有些惊讶地看向李肄,后者一身战甲傍身,手里捧着酒坛仔细研究,目光中露出思索之色,仔细看,似乎还有一些别的表情,不过王烈这个视角下倒是看不出更多了。
“孤倒是没见过御酒上还带着这样的纹路,难道是他们换了装饰的风格?”王烈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李将军既然有些印象,不妨说说看。”
“殿下贵为风雨楼楼主,当真对此一无所知?”李肄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他故作沉稳地反问道,“这个双头蛇的纹路,殿下应该见过才对。”
“与孤是风雨楼楼主有何关系?孤一向忙于军务,对于风雨楼不怎么上心,李将军不要再卖关子了,莫非这个纹路是与风雨楼有关么?”
看着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王烈端起酒杯小口品酒,李肄略显谄媚地笑了笑,目光却在无声无息间与混迹在众将之中的张承业完成了交汇。
后者正在坐在将军府衙的门口,见李肄朝自己这边望过来,立刻神情笃定地朝他点了点头。
干,还是不干?
望着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王烈,李肄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同打雷一般震耳欲聋,明明只是几杯薄酒下肚,脸上却如同火燎一般燥热难耐。
“李将军,此酒美哉!”
王烈似乎感受到了李肄的目光,他此刻喝得双颊红润,已经有上头之势。
正在酒酣人沸之际,忽听得一个酒樽忽然掉在了地上,青铜的声音砸在木质的地板上格外沉闷,可是这个声音在李肄等人的耳朵里却